“亚历克斯·多尔托姆”……他是【拉斯罗尔】中最顶尖的木匠。
他制作的木制餐具和工具近来开始在其他都城中声名鹊起,在【伊格拉希尔】中甚至形成了一种潮流。
即便仅仅只是一只木盘,拥有它也能成为小小的炫耀资本。
在亚历克斯的故乡【拉斯罗尔】,
这片严酷的环境中,他依靠守护都城的森林树木谋生,比任何人都更执着于“活着”的意义。
孩子们用他做的餐具盛饭时会开心地吃下,
用他做的工具能提升工作效率。
被自然滋养,支撑并帮助他人的生存。
亚历克斯从中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怀揣着生活的乐趣与自豪。
然而,最近他却过着难以专心工作的日子。
那是几天前的事。
他的青梅竹马兼面包店老板的挚友突然失踪了。
他去探访挚友的妻子时,对方虽然露面,但问及丈夫的下落时却支支吾吾,态度含糊。
平时总会热情邀请他进屋的她,这次却在门口将他拒之门外。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安逐渐累积时,他又听闻附近有个男童失踪的消息,亚历克斯确信这座都城里正在发生什么异常。
他对胆敢在自己深爱的都城作恶的不法之徒怒火中烧。
然后,便是那场法女王神——拉布艾姆的强袭。
在吸入女神释放的神秘雾气的那一刻,他那足以一斧砍倒大树的年轻健壮身躯,如同冰块遇热水般迅速萎缩,身体堆积起陌生的脂肪,变成了妖艳的女性身形。
亚历克斯对身体的变化感到困惑,但立刻察觉这雾气危险,冲进家中,对从里屋跑出来询问状况的妻子——塞拉斯·多尔托姆——急喊着让她上二楼。
白雾如爬行般涌入屋内,他在楼梯上对犹豫的妻子粗声大喊,可那雄浑的嗓音渐渐变为尖细的女声,最后长出一头卷发——正是妻子常羡慕他人拥有的柔顺长发。
玄关的镜子里,映出一个穿着宽松衣服、无论谁看都无疑是美女的形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自己变成了“女人”?
就在亚历克斯意识到“自己是女的”那一刻,他那隆起的巨乳突然发热,乳尖传来难以忍受的瘙痒。
他忍不住伸手触碰的瞬间,一股连与妻子做爱时都未曾体验过的强烈快感袭来,他在地板上翻滚,母乳四溅,最终达到了高潮。
雾气散去,慌忙下楼的塞拉斯试图安抚他。
然而,初次体验乳头喷奶快感的亚历克斯理智已被彻底击溃,他推开妻子,继续喘息呻吟。
尽管如此,塞拉斯撞到墙上额头流血,仍试图让丈夫冷静。
幸运的是,亚历克斯的初次喷乳几分钟后平息,她抱住满脸像是被强暴过般的丈夫,直到救援的战斗修女“战争姐妹”到来前,一直在屋内深处鼓励他。
亚历克斯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但塞拉斯亲眼目睹了丈夫变身的过程,即便他被带到广场的治疗区,因未知的乳液高潮而憔悴,她依然不离不弃地鼓励他。
两人肩并肩,重温夫妻的羁绊时,他们想到:
我们被那个女神骗了……
而就在前几天,潜伏在【拉斯罗尔】的恶徒被揪出,这次再度救都城于危难的新救世神——天雾灯里,让他们心生深深的感激与忠诚。
追随他吧……追随他指引的未来,抓住真正的和平。
然而……
“嗯布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塞拉斯!塞拉——嗯咕布!!?”
妻子被黑触手从地面缠住,以不堪入目的V字开脚姿势被拖向空中。
亚历克斯自然伸出手想救她,但他的手也被触手缠住,整个人仰面倒地,被强行拉成虾背姿势。
转眼间,他的嘴、肛门,以及塞拉斯曾夸赞“绝对是【拉斯罗尔】最棒♡”的那话儿所在位置新生的肉穴,全被贯穿,脑子像是被烧焦般体验到剧烈的快感。
“嗯布!?——咕!哦啵!嗯布呜!!嗯嗯嗯嗯♡♡♡”
这是什么?
他・从・未・知・晓。
体内被坚硬粗长的东西搅动的陌生感觉。
插入瞬间的疼痛转瞬即逝,他只能感受到这插入是“舒服”的。
“嗯布♡ 嗯♡ 嗯咕呜♡♡ 呼——♡ 呼——♡ ——嗯!?”
泪水溢出,眼前的白雾比泪水更浓。
与刚女体化时的喷乳同样强烈的快感让亚历克斯头晕目眩,但他的视线中出现了绝不能容忍的东西。
“嗯布♡ 嗯♡ 嗯♡ 嗯♡ 嗯咕呜呜呜♡♡”
与他一样,三穴被触手侵犯、以V字开脚上下摇晃的塞拉斯。
敢对妻子出手的未知触手……绝不能原谅。
愤怒让他稍稍恢复意识,亚历克斯奋力挣扎想甩开触手。
他不知道这些触手是什么。
但毫无疑问是木架上那男人搞的鬼。
那家伙也背叛了他们。
那个让三名救世神候选摆出下流姿态侍奉的男人,也是践踏他们心意的恶棍。
竟敢对这座都城……竟敢对自己比生命更珍贵的妻子……
亚历克斯试图咬断塞进嘴里的触手。
然而……
“嗯啵♡ 布♡ 嗯布♡ 滋噜噜♡ 嗯♡ 嗯♡ 嗯布♡ 嗯嗯嗯嗯嗯嗯嗯~~♡♡♡”
不会看错。
头顶被侵犯的妻子,竟在羞辱姿势中眯着眼陶醉,股间湿得远超与他共度的夜晚,嘴唇拉长般热烈吮吸着嘴里的触手。
难以置信。
那淫靡的妻子面孔是怎么回事?
比与他时更沉迷快感的表情。
不对劲……这种不明的东西,怎么能让自己珍爱的塞拉斯如此下流地呻吟?
震惊让亚历克斯呆住。
但他自己也并非能顾及他人的处境。
——咯吱!
“——布咕♡♡ 嗯——♡ 嗯嗯——♡ 嗯布呜呜啵哦哦哦哦♡♡♡”
插入膣与肛的触手前端弯曲,擦过两穴间的肉壁。
其中一处……快感明显高出一个等级。
亚历克斯突然想起。
与塞拉斯做爱时,她也有个特别敏感的地方。
每当他的那话儿碰到那里,塞拉斯总会“那里不行♡”地软成一团。
难道……现・在・这・个就是妻子说的“不行的地方”?
确实是超乎寻常的强烈快感。
亚历克斯不由一颤。
但这反应似乎给了触手确信,前端开始执着地揉捏那一点。
“——嗯布♡ 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 嗯♡ 嗯嗯嗯嗯嗯♡♡♡”
舒服得难以置信。
这冲击盖过了看到妻子比与他时更享受的震惊,将他试图抵抗的决心连根拔起。
糟了。
再被这样侵犯下去,他会忘记妻子,彻底变成一个女人。
甚至会接受妻子比与他时更舒服的事实。
夫妻的羁绊将撕裂……他明明如此担忧,却不知不觉模仿妻子的表情,吮吸起原本想咬断的触手……
“““吸~~♡♡♡ 呼~~♡♡♡ 吸~~♡♡♡ 呼、啊~~♡♡♡”””
坐在以露娜·拉斯洛尔为肉椅的灯里。
葵、明美、茜额头相抵,跪在他胯间。
她们拉下灯里的裤子,露出阴部。明美贴着右侧阴囊,茜贴着左侧,葵挤在中间,三人将猪鼻紧贴其上,深深吸入灯里的雄臭,填满肺部。
“嗯啊♡ 啊、啊……♡ 好、好厉害……♡ 头、头脑……要融化了……♡”
单片眼镜蒙上雾气的茜满脸通红。
三只中最聪明的她,此刻已毫无智者风范,满脸痴态。
“嗯咿♡ 啊、啊咿♡ 光闻味道就、就要去了♡ 灯里大人的那话儿味♡ 太、太强了♡ ——啊♡ 要、要去啦♡♡”
明美随吸吐节奏缓慢晃动的臀部猛地一跳,光凭灯里胯间的气味就潮吹高潮。
“嗯呼——♡ 呼——♡ 幸、幸福♡ 光闻着就……好舒服♡ 灯里大人……太厉害了~~♡♡”
葵粗重的呼吸甚至让臀部都湿润,她偷瞄灯里的脸,舌头悄悄伸向肛门方向,已完全堕为母猪的她展现出顽皮的一面。
(不愧是恶作剧神加尔扎的孙女……哇,好痒……)
灯里并不介意她们舔,但这三只“集结”的协同效应超乎预期。
不仅是气味,她们彼此淫靡的模样互相刺激,进一步点燃兴奋。
再放纵下去,恐怕会刹不住车。
“好了,够了吧?差不多该干活了吧?”
老实说,灯里也想尽情享用三只的肢体,但眼下还有溺于触手海的民众要处理。
虽然不甘,他还是拍手催促三只。
“““好~~♡♡♡ ——嗯啾♡♡♡”””
三张唇在肉棒顶端完美同步亲吻,毫无预兆的挑衅让灯里不慎流出前列腺液。
三只母猪跳下木架,分三路走进黑色海洋,兴奋地高声喊道:
“听着!【拉斯罗尔 】的愚蠢民众们♡ 放弃无谓的抵抗,向伟大的邪神——天雾灯里大人宣誓忠诚吧♡”
“不只是这座都城♡ 终有一天,整个【伊格拉希尔】都将成为灯里大人的母猪畜舍♡ 放心吧♡ 我们和拉布艾姆在灯里大人眼里跟你们是同类♡”
“这才是真正的平等♡ 灯里大人追求的未来,比这片土地上流行的荒谬理想更明确、更坚定地指引我们♡”
多么不堪。
彻底否定过去的她们,毫不羞耻地翻掌称颂灯里的意志。
乳房颤抖,腰肢扭动,单纯的步伐却如脱衣舞般散发淫靡。
民众被触手精准攻击敏感处,翻来覆去,同时被葵等人半笑的嗓音带入这数小时内不知第几次的绝望。
面对荒唐的暴论,他们却无能为力。
膣内搅动的触手削弱精神。
肛门穿刺的触手击垮意志。
乳房与乳头被揉弄,夺走气力。
喉咙被侵犯仰头时,日常的广阔蓝天让人重新意识到自身的渺小。
“哈哈♡ 喂!?你们还在坚持什么!?以为你们这种程度反抗灯里大人,就能影响这个世界吗~♡”
头脑彻底改写的葵双手张开,旋转跳跃,愉快地踏着舞步。
美丽的红发如天鹅绒般闪耀,但波浪过后,露出勒紧的爆乳与吐舌的猪鼻欢愉脸。
“葵说得对♡ 连当过救世神候选的我们都这副模样~?你们这些普通人就算聚一千一万,也会被我们秒杀,可我们还不是变成了这~样的母猪~♡♡”
明美单手扶后脑勺,扭腰旋转。
她在“众神娼馆瓦尔哈拉”的经验派上用场。
不仅爆乳晃动,高叉紧贴的腰部舞蹈也凸显淫荡,她已完全习惯展示身体的淫靡。
“成为灯里大人的母猪,对你们只有好处♡ 摆脱无聊的自尊,与上位者的我们及女神们同等对待♡ 来吧,一起仰望伟大的灯里大人,嘶鸣喘息吧♡”
茜将恢复行动的腿搭在轮椅扶手上,以M字开脚上下摇臀。
臀肉与座面间拉出黏稠爱液的水声,虽在阐述逻辑,却与另两只同样展现极致的母猪思维。
何等姿态。
曾令人拜见即感荣幸的救世神候选,如今堕落至此。
人的性命或无高低,但“格”却有差别。
这些自己远不及之人,竟被迫穿上耻辱衣装,涎水直流,暴露丑态。
木架上的男人,不是他们能反抗的存在。
在他面前,他们与路边小石无异。
不,甚至得成为泥泞中的卑贱之猪……
“不对……不・是・这・样〟
“““——!?”””
民众脑海中响起愕然之声。
这些触手海源于灯里的“虚无神格罗兹尔”,是“让被困者承受极致快感的攻击”的理想领域。
当然,通过与这力量接触,他随时能剥离“人格”,对完全受控的民众传话并不难。
但毫不知情的民众,感受到仿佛天神般的畏惧。
“随便把我当神也没事。但现在重点不是我・是・谁?而是你们。此刻关键是你们……我是谁!我要做我!各自证・明・自・己・是・谁〟
灯里刻意营造自恋氛围。
直接剥离人格染魂也行,但对无需急于收编的普通人,他不必认真。
他打算借此为未来“练习”。
“你们敌不过我……但若有『我绝不会被你改变!』的气魄,就试着忍受这让人发狂的触手吧。
肯定会死,但我得承认『我没能屈服你们的意志』的败・北。
比我强的,是你们宁死不屈的意志,这是最好的证明〟
灯里的话语在这种处境下毫无嘲讽。
反倒让人觉得极为认真。
视野边缘狂舞的葵等人,反而更碍眼。
“但……若说『不,我受不了这种折磨,放弃自尊,不要矜持,我愿绝对服从做您的家畜,求您饶恕』,我就解除你们的痛苦。
至于之后我怎么对待他们,说出来会成诱导,就先省略。
来吧,自己定义自己……是・人・还是・猪〟
灯里脑海中的声音消失。
在被疯狂侵犯中,民众努力望向木架,灯里双肘撑膝,前倾着面无表情地俯视。
他们在被考验。
明白自己正被试炼意志的强度。
背叛他人却如走正道般的禅问答。
开什么玩笑……若被逼得觉得在那种姿态下狂舞是幸福,还不如死了更——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嗯布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所有民众肛中的触手如跳大绳般以洞口为轴高速旋转暴动。
全员臀部狂抖,发出地鸣般的娇喘。
“呀~♡ 好厉害♡”
“哈哈♡ 真吵♡”
“比刚才的欢呼还响呢♡”
葵等人捂耳咯咯笑。
虽是被灯里带动,但好不容易冒出的反骨嫩芽,刚破土就被狠狠踩碎。
“嗯布布布布♡♡ 嗯咕——♡ 布吼♡ 嗯啵啵啵♡♡♡”
“嗯唧呜♡ 咕布♡ 布咕咕♡♡ 布吼哦哦哦♡♡”
左右前后上下,甚至下方,
无论何处,所有人的肛门被搅动,膣内最敏感处被压紧旋转。
受不了……太舒服了。
头脑像要烧断……舒服・得・要・死。
这种折磨哪能忍受。
从一开始就结果注定的闹剧。
然而……
“不对哦?
这只是意气之争。
对方是人、神还是兽都无所谓。
我也没说『不许抵抗』吧?
可以扯断触手揍我。
但做不到……那没办法。
你们的胜算只有忍・到・死。
若有怨言我也很为难,我也有我的意气。
我要让你们屈服,像那边的无耻母猪葵她们一样。
我是最强的……绝不会输给你们这种程度〟
求饶是输。
忍死是赢。
不是善恶判断。
灯里以“命的持有方式”衡量价值,某种意义上毫无偏袒的平等。
评判者不是对方,而是自己。
是宁可死也不从这男人,还是宁可献出一切也不愿继续受苦?
强迫定义自我价值。
宛如审判之神。
继“战略”“畜产”后的新称号解锁。
灯里要用自夺之力,否定【拉斯罗尔 】中除他外的所有生命。
“来吧……我对普通人也不会手软哦?以为只有臀・部・的・触・手会剧动吗?〟
——嗡!嗡嗡!!
民众战栗。
口、膣、胸、腋等全身触手依次震动。
毫不夸张。
若全动起来,绝对会被弄得舒服至死。
“——嗯布!!嗯嗯嗯!!嗯嗯嗯嗯~~!!”
“布啵!布啵啵啵!!嗯布啵!!布啵哦啵啵!!”
民众挣扎明显变化。
灯里耳中清晰听到意志折断的“啪叽、啪叽”声。
“呵……明智。那么首先……你和她,来忏悔吧?”
无需大声喊。
灯里轻声呢喃,通过人格感知谁已屈服一目了然。触手海中吊起两女,送到他面前。
““嗯——!嗯——!嗯布呜……嗯、布呜……””
一人是卷发女,胸部略平,但臀部肉感出众,颇为美丽。
另一人长发飘逸,巨乳滴着母乳,颇具揉捏感的美女。
灯里将两人以“骏河问”姿势吊在他面前,只拔出口中触手。
““——布哇啊啊啊啊!!””
拔出时喉咙震颤。
触手插得颇深,灯里稍给她们喘息时间。
“你们……叫什么?”
“咿……咿……哦、诶!咿……塞、塞拉斯……多尔托姆……是……灯、灯里大人……我、服从……我、我……什、什么都听话……什么都做……所、所以……求、求慈悲……”
塞拉斯鼻涕横流,眼神完全没聚焦灯里。
可不是嘛……在灯里面前口是心非毫无意义。
这女人确实发自内心愿服从。
“呵呵……别急。那边乳头松弛的你叫什么?”
“哦吼……哦、咿……亚、亚历克斯……多尔托姆……灯里大人……我、我也……一切……一切献给您……所以……求、求饶恕……”
她也真心放弃自我。
不过,比起这个……
“哦?怎么回事?那边的你是男的吧?塞拉斯……哦,原本是女的。都姓多尔托姆……家人?兄妹?”
“不、不……亚历、克斯……是、我丈夫……”
“是……我、我们……是夫妻……”
“哦~!这可真是!夫妻齐心屈服,价值观一致的证明啊!不错嘛!”
灯里愉快地拍手笑。
亚历克斯和塞拉斯见灯里似真有意饶恕,松了口气。
但同时,彼此察觉对方将更忠于灯里,掠过淡淡失望与无奈,灯里察觉后停下拍手。
“嗯~?不不……不・用・想・这・些哦?猪也有配对。你们今后做蕾・丝・猪给我饲养就行了”
““……诶?””
灯里苦笑,将两人面对面摆好,随意拿起那本黑书,单手举起闭眼。
“母猪——亚历克斯,你愿以母猪——塞拉斯为伴侣,无论健康或疾病,痴态或禁欲时,爱她、敬她、安慰她、助她,尽其无用家畜之命,暴露丑态,忠于我吗?”
下流至极的誓词。
虽宗教文化不同,但意思似乎传达了。亚历克斯将视线从恶作剧的灯里转向塞拉斯。
然后……
“是……我发誓”
被饶恕了。
还能与深爱的妻子不分离。
亚历克斯无意识吮吸着膣与臀的触手,眼神迷离地望向塞拉斯。
塞拉斯亦然,黏糊糊的脸上绽放笑意。
但那笑明显带着淫靡猥亵,灯里对塞拉斯重复誓词时……
“哈……♡ 哈……♡ 是、是♡ 我发誓♡”
“啊……♡ 塞、塞拉斯……♡”
——噗!噗嗤!噗嗤!!
两只母猪同时潮吹。
何等尊贵又不堪。
毫无变化……只是从“人”变为“猪”的琐碎差异。
抖乳扭臀,两猪甚至庆幸未坚持己意而忠于灯里。
“好嘞好嘞……那就来个誓言舌吻吧”
““是♡♡ ——啊姆♡ 滋噜噜♡♡ 嗯布♡ 滋噜♡ 啾啾~~♡♡ ——啪♡ 啊姆♡ 嗯嗯嗯~~♡♡♡”””
涎水滴到下巴的浓烈舌吻。
木架下,葵等人发出黄色祝福欢呼。
目睹灯面前热吻的新婚蕾丝猪,仍在触手海挣扎的民众意志也起了变化。
“哎呀……怎么突然都改变想法了?
我又不会管得那么严。
【拉斯罗尔】多少人啊?你们只要猪鼻『布希布希』叫,明白自己是无自尊的母猪,每天过日子就行了〟
——啪叽!啪叽啪叽!!
什么,就这点就行吗……
灯里又感受到几股意志崩塌。
(哈……笨蛋。什・么・叫・这・点……这底线不正是人、神或任何生命都不能退让的吗……)
“来!口里的触手都拔掉!想忠于我的,大声学猪叫!葵、明美、茜!绕场挑出叫得好的猪!”
“““是,我的饲主大人♡♡♡”””
这次约七成屈服。
连自我都无法坚持的意志不堪一提。
灯里内心轻蔑,藏于温和笑容,拍手示意。民众吐出口中触手。
然后……
“布咿咿咿咿咿!!!布咿!布咿咿咿!!布咿咿咿咿!!”
“布吼!呼咕!呼咕!布咿咿咿咿咿!!布咿咿咿咿咿咿!!!”
民众各式学猪叫。
扭身面向灯里,拼命表现。
葵等人巡场,嘲笑俯视时,他们叫得更卖力。
真合适……抛弃尊严的无价值者,丑态相得益彰。
“哈哈……垃圾……”
灯里将眼前仍舌吻的蕾丝猪倒叠成69式,用触手绑好放地面。
她们亢奋得无需命令便互舔起来。
灯里则对仍未学猪叫的三成民众,再度施以无情触手责罚……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