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以为自己死了,迷迷蒙蒙的,隐约感觉自己被人粗暴的搬动,隐约间感觉到自己上了手术台,被注射了麻药,然后彻底昏死过去。
突然乳头一阵剧痛,猛然惊醒。
“基础改造手术已经搞完了,剩下的老大希望让这烂婊子醒着好好感受。”
自己被捆绑在手术台上,腿脚一动不能动,嘴里塞着口球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但精神还是清醒的。
“不打麻药这婊子不会死吗?”
听见有人这么说。
“死了也活该,每年都有都有撑不住死掉,这倒没什么,只是这改造清单是认真的吗?这么长?给这婊子下这么大成本?”
另一人回应。
“对啊,好像这头母猪得罪了老大,被特别嘱咐的,估计改造不完就死了,真是浪费。”
“算了,我们奉命行事,这不是我们该考虑的。”
此时自己才注意到,乳肉被一根银刺竖着贯穿,就是被这么疼醒的。
“呜呜。”
母猪不得已发出悲鸣。
“这婊子醒了,还真是倒霉,这才刚刚开始,接下来可够受的。”
母猪要被改造了吗,太好了,会不会变得面目全非最后没人认识呢?
那人又抽出一根银针,母猪这才发现这根银针比想象中粗大的多,比烧烤用的签子大得多,直径足足有半厘米,他拿着银针在我面前晃了晃,反光刺眼。
“咿啊。”
银针从母猪变态巨乳的一头扎入,感觉到皮肤被撕裂,然后是乳肉,一根炙热的银针在体内深入,乳肉里仿佛被刀子搅动,剧痛从乳房传递全身,时间变得缓慢,想要停止却无能为力。
身体想要扭动却发现捆绑的一丝缝隙都没留,无力感油然而生,痛苦却无法避免。
银针从另一头穿出,针尖上还残留着血迹。
“很好,躲过了乳腺。”
母猪的乳房成为了两团被竖着穿起来的肉,就像要被送上烧烤架一样。
但是这还没有结束,他们又拿起一根足足有一米长的银针,面带恶魔一般的笑容的看着我。
“呜呜呜哇哇哇。”
这次是横穿,一次穿透两个乳房,母猪发出模糊的惨呼,身体因为过度紧张脱力。
母猪的乳房被像十字架架起,在重力作用下下垂,能明显感觉到母猪乳房里有东西拉扯。
“给她打一针,让她保持清醒,嘿嘿。”
感觉屁股一痛,打针的感觉,有液体注入身体,不知道是什么药物,脑子一下子清醒了,感官更加清晰,甚至兴奋。
“呜啊,呜呜呜。”
母猪的悲鸣只能让屠夫更兴奋,他们毫不顾忌,抽插着那两根银针,它们在我的乳房里来回蠕动,刺激着疼痛神经,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强化,一股一股的痛感折磨着母猪,相反的是一种赎罪感涌上心头。
“这都是母猪的报应,就这么疼死母猪吧。”
但我不知道的事,这只是刚刚开始,更残酷的折磨还在后边。
乳房上的伤口凝固又被打开,可以看到脂肪粒被穿出,凄惨无比。
“接下来是这婊子变态的乳头,先入珠吧。”
母猪感受到自己的乳头被割开一个小孔,一粒一粒小小的圆珠被塞入乳头,将本来已经很大的乳头填充的更大,可以感受到圆珠在乳头里微微震动,瘙痒无比。
这种瘙痒感越来越强烈,身体却动不了。
“嘿嘿,我们发现你对这种金属过敏,所以为你特地设计,好好享受吧。”
啊啊啊,瘙痒感充斥心中,剧烈至极,此时反而希望能被狠狠地虐待乳头,甚至恨不得把乳头割下来,可是母猪动弹不得,只能接受命运。
“给她把乳孔开了,然后再穿个环。”
“受到。”
乳孔被扩张器粗暴的打开,撕裂感缓解了一部分瘙痒。
“对,就这样,把母猪的乳孔再开大点,呜呜,好舒服,痛感把痒感盖住了。”
母猪这样卑微的思考着。
一个阀门连接着乳环,粗暴的穿刺母猪的乳头,虽然暂时没有奶水,但自此之后对于自己的奶子再无控制能力。
“奶子改造完了,再穿个鼻环。”
鼻环吗?那还是很轻松的,母猪暗暗松了口气。
可是被拿到面前的,确是一根锁链,锁链上一个个小小的黑球串在一起,就像一颗颗黑珍珠。
一个鼻钩挂在母猪的鼻孔上,向后狠狠拉扯,母猪的鼻子被高高抬起,露出两个鼻孔。
“呜呜呜。”
母猪不知道接下来迎接自己的是什么,只能用恐惧的眼神求饶,但没有任何反应。
男人用一根铁棍,捅进了母猪的左鼻孔,来回操弄。
“唔啊啊,呃,咳咳咳。”
眼泪鼻涕横流,然后流到肺里呛的咳嗦,但是嘴被塞住,只能发出咕咕咕的声音。
男人玩了一会,直到鼻息肉肿了起来,就开始了穿环,居然不是穿在鼻翼的鼻环,而是从鼻子进入,从口腔穿出。
铁链磕在鼻吸骨,穿过息肉,这片敏感的肉被触动,带动泪水和鼻涕不停留下,现在的母猪看起来表情完全崩坏。
铁链的后半段仿佛插到了脑子里的感觉,越来越深,直到嗓子眼感受到异物。
“婊子,把嘴张开。”
男人摘下了我的口球,母猪只能照做。
男人把手伸到母猪的嘴里,然后用力一拉。
“呜啊,鼻子好难受!”
拽动时继续刺激已经肿胀的鼻息肉,来回拉扯,母猪的眼泪鼻涕越来越多,表情更加崩坏。
男人玩心大起,就像拉锯一样来回扯弄那条锁链,抽插我的鼻穴。
啊啊啊,哪怕是十八层地狱的酷刑也不过如此了吧,可是距离折磨结束还有很远。
很快,男人玩腻了,嘴又被堵住,继续进行身体改造。
男人拽了拽母猪的子宫,吓得母猪一颤。
“不会吧,这婊子子宫还脱不出来。”
男人有些惊奇。
“拉出来就是。”
虽然是可悲的滥交女,但是子宫暂时还没完全脱出,不过就要马上不同了。
“咿呀”
没有太可怕,子宫被像橡皮筋一样拉长。
“咔。”
“啊啊!”
子宫被银针穿透,母猪身上最柔软,最宝贵的地方被人肆意玩弄,男人拿着银针两头,手上发力,子宫被完全拽出体内,暗红色的翻出一片。
母猪的子宫像极了烂熟的苹果,子宫颈暗红糜烂,红肿不平,上面粘着恶心的分泌物,“呃,真臭,子宫里又黏又腥,不愧是烂逼女,给她好好洗洗。”
他拿起高压水枪,对着母猪的子宫一阵冲洗。
“滋滋滋。”
一股冷流贯穿子宫,冲洗着子宫壁和其中狗精造成的黏腻污秽。
“咦咦咦呀呀呀。”
母猪被水枪虐的翻起了白眼,子宫被水枪冲的啪叽啪叽到处摇摆。
子宫外壁被清理干净后,水枪穿过糜烂的子宫口,水流进入体内很快将子宫撑起,像一个巨大的气球。
好涨啊,肚子越来越大,呜呜,受不了了。
“噗。”
“噗”
“噗”
三根银针扎入了已经被撑大的子宫,然后拔出。
“滋滋滋。”
母猪的子宫像花洒一样,水四散射出。
感觉到体内的水迅速流逝,水流穿过已经破烂不堪的子宫壁,当水流干只剩下一个干瘪的脱出子宫。
“身体,已经,再也回不去了,呜呜。”
“居然还没死,真是耐操啊,不愧是天生的婊子。”
改造母猪的人都震惊了,没想到母猪能坚持到这一步。
“但是还能成果下一步吗?”
绑住我的手术台开始运动,把母猪的两腿大大的分开,然后高高翘起,就像生孩子一样。
他拿出一张X光片,上面是母猪的身体构造。
一根更宽的针被拿了过来,与其说是银针,更不如说是柱子。
只比公交车上的扶手柱要窄一点。
“这根柱子要从你的肛门插入,顺着十二指肠插入胃里,再一路向上,贯穿食道,喉咙,从嘴里的出来,你昏迷的时候身体已经改造好了,你的十二指肠和结肠已经被缝在了一起打好了洞,我们移除了你的部分肠道让其更好插入。”
在这个手术之后,刘苏沫只能通过静脉注射营养液和灌肠才能吸收营养了,吃进胃里的东西会原封不动的拉出来,不能被消化。
“要…居然要穿过整个身体,这真的可以做到吗?”
母猪不由得被这个天马行空的计划吓到,这简直是酷刑,要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贯穿整个身体,这太疯狂了。
可惜母猪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绝望的闭上眼,胆战心惊的等待着发落。
“别动哦,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不会碰到关键器官。”
男人在刘苏沫身体构造的X光上画了一条线,如果插入的好,连血都不会有。
“呜。”
那根柱子抵着脱出半截的肠子翻回屁眼,然后继续向里,直到达到平时肛交达不到的领域,没有停止,顺着母猪的肠道结构向前,感觉达到了身体很深的地方。
直到达到极限,再也无法深入,男人操纵铁棒向后插入,于是又能继续,很快又达到极限,继续向左。
铁棍顶在肚脐上5cm左右,顶起一个小帐篷在小腹上,整根铁棒深入到33cm的恐怖长度。
继续向前,铁棒捅到了恐怖的55cm,顶进了胃里,火辣辣的疼,继续向上进入食道,感受的食道被扩张,一股恶心的感觉升起。
胃里的东西早就被清理干净了,干呕却什么都吐不出来,铁棒进入喉咙,从嘴里出来。
“居然真的,被贯穿了,这创造世界纪录了吧,屁眼最深的婊子。”
“呕,呜,呕。”
母猪不断干呕,喉咙和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身体上的过敏瘙痒感越来越严重,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折磨,但是自己无法做出反应,对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就连像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呜呜呜,这都是母猪活该。
又来了一批人,在母猪的身上来回活动,在母猪烂穴的小阴唇上打上七八个空,穿上巨大的银环,叮当作响。
母猪的脚上,手上和脖子上都被套上金属镣铐,然后用电焊永久焊死。
母猪的脚上穿上了一双金属做的高跟鞋,非常沉重,高度是定制的,母猪穿上后跪在地上正好和肉小便池的标准高度一样,其存在的意义就是折磨母猪的脚,鞋套上后没法解扣,只能一辈子焊在脚上这还没完,一根十几米长的几十斤种的锁链被拿了上来。
几人配合,锁链穿过子宫上被打出的孔,将子宫禁锢起来突出身体之外,然后继续穿过阴环缠绕向前,将母猪的脚和阴唇连在了一起,站起小阴唇会被拉扯,从此母猪只能采用跪姿,每次移动都会牵扯阴环发出响声。
锁链继续向上,将淫乳里的银针拔出,用锁链插入将奶子禁锢起来,最后再穿过乳环,向上连接脖子上的金属项圈,乳环被高高吊起,拉扯着乳头又痒又痛,同时带着整个淫乳高高抬起。
最后,左鼻孔里紧紧贴着鼻息肉的铁链也被焊在一起,一头向后拉扯连在被禁锢在背后的手铐上,从此母猪只能以高抬头,跪姿,手靠后或者打开大腿,向后倚靠露出变态之际的下体和子宫。
之前的手术已经完成了内部的肠道改造。
母猪的膀胱和屁眼里有一根管子直通子宫,当这个模式开启后,从此任何进入到母猪嘴里的东西都会进入子宫,翻折胀起,肚子就像生孩子一样变大。
当模式关闭时,子宫口打开,释放压力。
这些人在我身上来回忙活,最后拿出了一种特种油墨,这种油墨会深深深入皮肤,永远不能洗掉。
母猪的额头上被写上了“肉小便池女”这五个字,身上被画满了淫纹,纹身师的水平很高,很快皮肤就被大面积覆盖成淫纹,很多伤疤都被覆盖。
就像日本黑帮女一样,只不过母猪身上是慢慢的淫纹,身体更是变态的无与伦比。
“不会有人再认识母猪了,太好了。”
母猪这么想着,在手术台上煎熬了好久,这些工作才做完,此时已经适应了喉咙里的铁管,不在呕吐。
可是这些男人竟然合力,几人一人抬一边,像抬被穿刺的烤乳猪一样将我抬起。
“呜呜啊。”
一种奇异的感受,没有四肢的支撑身体却离地。
母猪被这样抬着,离开了房间,上了车,车开了很久,不知道去了哪里。
当再次被抬出后,发现母猪到了野外,此时正阳光明媚,有些刺眼,冬天的雪很厚,冻得母猪发抖。
母猪的身上被刷上了一层油脂,就像真正烤乳猪那样他们将我放在一个高坡上,铁棍两边架在旋转的烧烤架上,两边三排散发着热气的美黑用的太阳炉开着最大功率。
烧烤架开始旋转,母猪被来回烧烤,均匀的变黑。
雪的凉中和了热气,避免了被烤熟。
期间纹身师又在身上加强了纹身,让其被深深地烤入皮肤,永远无法去除。
偶尔会有旅人发现远处的母猪,好奇的观望,但距离太远看不清,还以为是谁在烧烤。
连续三天,母猪晕过去又清醒,身体发出永久的变化,期间有人给打消炎药和大量补水,母猪不知道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只知道时间的概念逐渐浑浊,自我意识逐渐降低。
慢慢的,母猪放弃了思考,认命一般的接受所面临的的一切。
“居然没死,这也算造就极品肉便池了哈哈哈。”
母猪被从烧烤架上放下,当铁管离开身体,感觉身体被掏空,肠胃里空空荡荡的。
地狱般的改造只剩最后一步,那就是一条穿过铁管刚刚离开的洞将母猪贯穿的锁链,从屁眼进入,在嘴里拴在舌头上打结,从而再也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屁眼的另一头,顺着屁股缝向上,焊死在手铐上,此时母猪身上的铁链重量已经达到了恐怖的几十斤,纹身和铁链代替了衣服成为了后半生最后的样子。
“恭喜你到了最后一步,哈哈哈。”
两根电极连接在身体上的锁链上,打开电源,一股强烈的电流穿过全身。
“唔啊啊啊啊!!!!”
母猪身体颤抖,一股烧焦的肉味传出,身体里被铁链穿过的孔洞在电流的作用下被烤焦,从而永远不会愈合。
那人递给母猪一个按钮,只要按下过去的自己就彻底消失。
母猪悲哀的将其按下。
就这样母猪被彻底改造完成,彻底的社会性死亡,再也不会有人认识母猪了,过去的名字,一切都不复存在,过去的自己也死了。
接下来母猪被送到了那个地狱,彻底物化成为了肉小便池,唯一的作用就是接尿。
逐渐的母猪失去了人类的身份,不能说话,不能饮食,也失去了思想。
每天都有大量消炎药,混合营养素维持母猪基本的生存,屁眼每天都会被灌肠大量精液,以满足蛋白质的摄入,还会被额外注射催乳剂,很快就能喝尿挤奶了。
肉小便池的主人是老刘头,他也是个可怜人,由于得罪了顾天老婆女儿都被改造成了肉便器,只留他当公厕管理员每天照顾妻女。
让肉小便池最难忍受的是铁链导致身体过敏而无时无刻不存在的瘙痒感,老刘头有时候会打扫便池,便池都会无比配合,因为这是唯一能缓解瘙痒的时刻。
便池自知时日无多,唯一的希望就是赎清罪孽最后死亡,但在这之前,只能在地狱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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