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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对妈妈抱有不轨之心的我 > 第23章 灌满穿着旗袍的妈妈,让她带着精液参加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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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乡间小路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远处零星亮着几盏灯火,在浓稠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暖。
妈妈放慢车速,轮胎碾过碎石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借着仪表盘的微光偷瞄她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妈妈脸上带着肉眼可见的疲惫,开了六个小时的车,她显然累坏了。
“到了。”妈妈熄火时,老家的三层小洋房已经亮起了灯。外婆听到动静,趿拉着布鞋从院子里迎出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
“哎哟,可算到了!”外婆一把抱住妈妈,粗糙的手掌在她背上拍了拍,“瘦了,城里吃不好?”
我在旁边撇撇嘴——妈妈那对肥奶和丰臀可一点没见瘦,反倒是我夜夜浇灌,让她身材越发丰腴。
这念头让我裤裆一热,连忙弯腰假装拿行李掩饰。
外公叼着旱烟站在门廊下,冲我点点头。
老房子还和记忆中一样,白墙黑瓦,院子里那棵老梨树甚至比我离家时更粗壮了些。
只是墙角堆着不少纸箱和农具,看起来确实拥挤。
“房间都收拾好了,”外婆引我们进屋,楼梯吱呀作响,“就是杂物多,你们娘俩得挤一间了。”
我心头一跳,行李箱差点脱手。妈妈脚步微顿,后颈泛起可疑的红晕。没等她开口,我已经蹿到外婆身边:“没事儿!我和妈挤挤就行!”
腰侧突然传来尖锐疼痛——妈妈两根手指掐住我腰间软肉,狠狠拧了半圈。我'嘶'地倒抽冷气,差点跳起来。
“怎么了乖孙?”外婆疑惑地回头。
“没什么,”妈妈皮笑肉不笑,手指还拧在我肉里,“这小子昨天睡落枕了。”
外婆'哦'了一声,转身要去拿药膏,被妈妈拦住:“不用了妈,前面给他贴过了。”
“对对对!”我揉着腰连连点头,“妈贴的可好了!”说完就收到妈妈一记眼刀,吓得我缩了缩脖子。
晚饭是外婆拿手的红烧鲫鱼和腊肉炒笋。
妈妈坐在我对面,暖黄灯光下,她低头扒饭时露出一截白皙后颈,让我想起前天晚上她跪在床边,我揪着她头发后入时,那里也是这么白得晃眼。
“城里工作还顺心?”外公突然开口。
妈妈筷子顿了顿,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
饭桌陷入尴尬的沉默——大家都知道爸爸在国外重组家庭的事。
“要我说,住不惯就回来。”外婆给妈妈夹了块鱼腹肉,“家里总归有你房间。”
妈妈摇摇头,唇角勾起一抹我看不懂的笑:“习惯了。”
我在桌下用膝盖碰了碰她的腿。她当然习惯——现在家里浴室、厨房、阳台,哪处没留下我们欢爱的痕迹?那套城里公寓早成了我们的淫窝。
洗完澡回房时,妈妈已经换上了棉质睡衣。
虽然宽松,但胸前那对木瓜奶的重量还是把布料撑出诱人的弧度。
我反锁房门就想着上床抱住妈妈,却被她一脚踹中屁股,踉跄着跌坐在地。
“今晚安分点!”妈妈压低声音警告。
我悻悻地爬回自己的地铺,看见妈妈背对我躺下时,睡衣下摆掀起一角,露出了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线。
我盯着妈妈随着呼吸起伏的背影,听着她逐渐均匀的呼吸声,裤裆涨得发疼。
脑中幻想着要怎么在谷仓、在后山、在小时候躲过猫猫的草垛里,把妈妈操得哭叫求饶。
随后便一夜无话。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进来时,我正梦见自己趴在妈妈身上,那对肥奶在我掌心变换形状。
裤裆湿漉漉的触感让我猛地惊醒,发现被子已经被顶起一个小帐篷。
妈妈早就起床了,地铺上只留下淡淡的茉莉香气——是她常用的洗发水味道。
楼下传来碗筷碰撞声和外婆的唠叨。
我套上裤子下楼,看见妈妈正在厨房帮外婆腌咸菜。
她今天穿了件米色针织衫,领口开得略低,弯腰时露出一片雪白乳沟。
我盯着那晃动的弧度咽了咽口水,昨晚被踹下床的郁闷又涌上来。
“傻站着干嘛?”妈妈头也不回地递来一碗粥,手指沾着酱汁。
我接过碗时故意蹭她指尖,被她警告地瞪了一眼。
外婆正背对我们切姜丝,完全没注意到我们之间涌动的暗流。
门铃突然响了。
小阿姨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站在门口,比想象中的还要娇小。
她先是尖叫着抱住妈妈,然后才注意到我,眼睛瞪得圆圆的:“天哪!这是小雨?”
我低头看着这个只到我下巴的小阿姨。
她确实和妈妈有七分像,但眼睛更圆,嘴唇更薄,身材也算前凸后翘,但比起妈妈那对能把衬衫扣子崩飞的木瓜奶,还是逊色不少。
她身后的准姨夫戴着黑框眼镜,拘谨地冲我点头。
“我记得你才这么高——”小阿姨比划着到她腰间的位置,“现在都比我高这么多了!”她捏了捏我胳膊,惊讶道:“肌肉也结实了!”
妈妈突然轻咳一声。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T恤被晨勃撑起的弧度还没完全消下去,连忙侧身假装整理鞋带。
小阿姨却已经转身挽住妈妈手臂:“姐,今天陪我去挑你的礼服吧?中式婚礼,娘家人要穿旗袍的。”
我脑子里'轰'地炸开——妈妈穿旗袍?
那紧裹着肥臀的布料,高开衩下若隐若现的大腿,还有被盘扣勒得更加突出的肥奶…裤裆瞬间又绷紧了。
婚庆公司在县城最热闹的商业街。玻璃橱窗里摆着穿婚纱的模特,假人脸上挂着标准微笑。
小阿姨拉着妈妈在旗袍区穿梭,金线绣的凤凰、银丝勾的牡丹在射灯下闪闪发亮。
我像个跟屁虫似的缀在后面,眼睛却黏在妈妈被牛仔裤包裹的丰臀上——今早没能摸到的手感,现在全在脑海里补全。
“这件怎么样?”小阿姨举起一件正红色旗袍,领口镶着碎钻。
妈妈摇摇头:“太招摇了,新娘才是主角。”她指尖划过一排衣架,最后停在一件暗纹提花的款式上。
小阿姨手机突然响了。
她接完电话急得跺脚:“酒店说甜品台送错了!”准姨夫也接到司仪电话,两人匆匆交代几句就往外跑。
小阿姨临走前冲我眨眨眼:“记得要帮你妈妈挑件漂亮的哦!”
店里顿时只剩我们和两个店员。妈妈拿起那件低调的旗袍走进试衣间,布帘拉上的声音像是一道发令枪。
我杵在试衣间门口,耳朵捕捉着里面每一丝动静——拉链下滑的轻响,衣物摩擦皮肤的窸窣,还有妈妈轻微的喘息声。
脑子里自动浮现出那双保养得当的手滑过腰肢,托起沉甸甸的肥奶塞进胸垫的画面…
“哗啦”一声,帘子突然拉开。我呼吸停滞了。
绛红色旗袍像第二层皮肤般裹在妈妈身上。
高领盘扣将她天鹅般的脖颈衬得更加修长,却也让那对肥奶被挤压得更加突出,在胸前撑出夸张的弧度。
收腰设计体现出妈妈纤细的腰线,下摆却在臀部夸张地展开,布料被两瓣丰臀绷得发亮。
开衩处露出裹着肉色丝袜的大腿,若隐若现的绝对领域比全裸还要命。
“怎么样?”妈妈不自在地扯了扯下摆。她脸颊泛红,睫毛快速扇动,这副羞怯模样配上火辣身材,简直是在挑战我的理智线。
我喉咙干得发疼,魔怔般伸手捏了捏妈妈那对突出的肥奶。
丝绸面料冰凉顺滑,底下的乳肉却温热弹手,指尖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乳头硬挺的触感。
“完美…”我哑着嗓子评价。
“啪!”妈妈打掉我的手,耳根红得滴血。
毕竟这里是公共场所,这个角度虽然店员看不见我们做了什么,但是也有点狐疑的看着我们二人。
我讪讪地退回沙发区,胯下却胀痛得要命。
妈妈匆匆换回常服出来时,我注意到她把那件试穿的旗袍挂得离其他衣服远远的——臀部的布料还留着被她坐出的褶皱。
回程路上小阿姨一直夸妈妈眼光好。
我坐在后排,盯着妈妈后视镜里闪烁的眼睛。
等红灯时,她无意中调整坐姿,牛仔裤缝深深陷进臀缝里,看得我差点把手机捏碎。
晚饭后我溜进厨房,从后面抱住正在洗碗的妈妈。湿漉漉的手套蹭在我手背上,洗洁精的柠檬味混着她身上的茉莉香,催情剂般往我血管里钻。
“今晚…”我刚开口,妈妈就一肘子顶在我胃部。
“明天五点要起床。”她甩掉橡胶手套,水珠溅在我裤裆上,“安分点。”
我只能唉声叹息的继续憋着,又是一夜无话。
终于到了婚礼当天,妈妈很早就起床了,作为娘家人妈妈很是忙碌,而我则有些空闲。
天还没亮透的时候,楼下就传来妈妈高跟鞋的哒哒声,我顶着杂乱的头发扒在窗边,看见她穿着那件绛红色旗袍穿过院子,晨雾中像一簇跳动的火苗。
妈妈今天特别漂亮,长发被盘起,露出了白皙后颈,插着的金簪随着步伐轻晃,晃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乖孙别睡了。”外婆在楼下喊我,“你姨夫迎亲的队伍快到了!”
“好的外婆!”
我应付了一声,磨磨蹭蹭下楼时,村口已经响起鞭炮的炸响。小洋楼门前铺了百米红毯,邻里小孩争抢着没炸的哑炮。
我抓了把瓜子蹲在石磨旁,眼睛却黏在二楼窗口——妈妈正在给新娘子戴凤冠,俯身时旗袍开衩处闪过一抹肉色,看得我舌尖发苦。
“新娘子出来喽!”
人群突然骚动。
小阿姨顶着红盖头被搀出来,可我的视线直接越过她,钉在后面弯腰整理裙摆的妈妈身上。
紧裹的旗袍此刻完全暴露了它的恶趣味——弯腰时布料绷在臀瓣上,清晰地勾勒出内裤的痕迹;胸前盘扣被那对肥奶撑得岌岌可危,每次呼吸都像要崩开似的。
“这谁家媳妇?真够味。”身后两个小年轻窃窃私语。
我心头一阵恼火,捏碎了一把瓜子壳,指甲陷进掌心里。妈妈似有所觉地回头,金簪穗子扫过她泛红的脸颊,阳光在那瞬间突然变得刺眼。
迎亲车队在鞭炮硝烟里缓缓驶离。
我挤在皮卡后斗,目光穿透人群缝隙锁定妈妈旗袍开衩处。
她侧坐在轿车里,肉色丝袜裹着的大腿若隐若现,膝盖并拢的弧度让我想起她高潮时夹紧我腰的样子。
皮卡一个颠簸,我裤裆重重磕在车栏上,疼得龇牙咧嘴却更硬了。
男方家门口摆着炭火盆。
妈妈搀新娘跨火盆时,旗袍后摆被风吹起一瞬,臀缝线条惊鸿一瞥。
我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前排大叔奇怪地回头看我。
后面那堆繁琐的步骤,我全程没在意,只是眼睛发红的盯着妈妈,盯着妈妈的细腰,盯着妈妈浮动的肥奶,盯着妈妈的丰臀,盯着妈妈旗袍开叉处的哑光肉色丝袜……
终于到了喜宴现场,繁琐的流程告一段落,新娘子新郎官正和伴娘伴郎一起去敬酒,而坐在娘家人这一席上的我和妈妈忽然消失了身影。
后院,无人的仓库内。
喜宴的喧嚣声被厚重的木门隔绝在外,后院仓库里弥漫着谷物和陈年木料的干燥气息。
我反手锁上门闩的瞬间,妈妈绛红色旗袍的裙摆刚好扫过门槛,在昏黄灯光下划出一道暧昧的弧线。
“你疯了?”妈妈转身时金簪穗子扫过我的鼻尖,她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嘴唇微微发抖,“外面全是亲戚…”
我没等她说完就掐住那截细腰将妈妈按在墙上,掌心立刻陷入丝绸包裹的柔软。
这两天积攒的欲火全烧在喉头,说出来的话都带着火星子:“那些宾客都在看妈妈。”手指顺着旗袍高开衩探进去,肉色丝袜下的肌肤烫得惊人,“看妈妈扭屁股的样子。”
妈妈的黑色细高跟踉跄着踩到我脚背,却没能阻止我扯开旗袍领口的盘扣。
金线绣的并蒂莲在剧烈动作中扭曲变形,露出底下那被黑色蕾丝文胸勒得夸张的木瓜奶。
我隔着布料狠狠一捏,两颗乳头立刻硬挺着顶起丝绸,在暗纹提花上凸出两粒小豆的轮廓。
“嗯…轻点…”妈妈仰头时脖颈拉出优美的线条,她声音带着些许惶恐。
她今天盘起的发髻已经松散,几缕濡湿的鬓发黏在酡红的脸颊上,精心描绘的眼线被泪水晕开。
我叼着解开的内衣搭扣往后扯,从后背将妈妈那散着热气的文胸取了下来,妈妈沉甸甸的肥奶顿时弹跳着解放出来。
乳晕比平时更红,像两枚浆果缀在雪白面团上。
低头含住的瞬间,甜腻的乳味混着她今早喷的茉莉香水涌进我的鼻腔,这具身体每一寸都被我调教得恰到好处。
我松开嘴里叼着的肥奶,强吻住妈妈,舌头快速搅动着妈妈的小舌,一直接吻到妈妈喘不过气来,我才松开妈妈的舌头,然后吻着妈妈嘴角,脖子,我像是宣告我的主权一样在妈妈脖子和锁骨上种草莓。
“怎么和狗一样。”妈妈羞恼地拍打着我的胸口。
我舔着脸,呼吸着妈妈身上的味道,声音略显沙哑,“我不就是妈妈的小公狗吗?”
妈妈旗袍下摆不知何时已经被我掀到腰间,黑色丁字裤细得可怜的布料深陷在妈妈肥逼的缝里,吸饱了淫水变成半透明。
我手指拨开丁字裤那紧窄的布料,让我看清了妈妈粉红穴肉正随着呼吸一张一翕的模样。
憋了两天,妈妈同样也很难受,里面烫得像刚蒸好的糯米糕,手指插进肥逼里发出'咕啾'水声。
“骚货。”我抵着她额头喘粗气,三根手指在肥逼里快速抽插,“穿这种破布走来走去,和光着有什么区别?”指尖突然刮到某处凸起,妈妈整个人颤了一下,那对肥奶挤在我的胸口变成压扁的两团。
我回想起之前那些宾客落在妈妈身上的眼神,心里一阵憋火,感觉自己珍视的宝物被人玷污了。
明明妈妈是我的东西!是我的所有物!是我的女人!
妈妈忽然笑了。
她染着丹蔻的手指解开我皮带,红唇擦过我耳垂:“对不起嘛…妈妈就是骚货…”湿热舌尖钻进耳洞的瞬间,她精准握住我暴怒的肉棒,“宝宝要怎么惩罚妈妈呀?”
理智那根弦'啪'地断了。我掐着她大腿根猛地贯入,龟头撞开宫颈口的触感透过阴茎直冲天灵盖。
妈妈肥逼里分泌的淫水,随着每次抽插被捣成白沫,顺着我们交合处往下滴,在她丝袜上画出蜿蜒的亮痕。
“干死你!骚货!”我揪着她散落的发髻往后拉,旗袍领口勒出的乳沟里积着汗液,随撞击晃出细碎波纹。
妈妈被迫挺起胸,两颗肥奶在空荡的旗袍里疯狂摆动,乳尖摩擦着丝绸发出“沙沙”声。
她脚上的高跟鞋早就歪在一边,足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仓库的门突然被风吹得'哐当'响。妈妈吓得穴肉剧烈收缩,绞得我差点当场射精。
她回头张望时侧脸被窗外灯笼映得通红,她咬着下唇,眼神有些迷离:“会、会有人…嗯啊…来拿东西…”
“那就让他们看。”我掰开她臀瓣更深地顶进去,龟头碾过宫颈口软肉的触感让两人同时发抖,“看新娘子的姐姐怎么被儿子操到潮吹。”手掌重重拍在妈妈的肥臀上,白嫩的臀肉立刻浮起淫靡的掌印,随着抽插在绛红色布料间时隐时现。
耻骨和妈妈肥臀发出啪啪啪声响回荡在无人的仓库中,混杂着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哭腔显得格外淫乱。
妈妈被我撞击的说不出话,只是红着眼睛软趴趴的被我当做飞机杯一样使用。
在我打桩式的激烈操弄下,妈妈忽然痉挛着高潮了。
肥逼像有生命般吮吸着我的鸡巴,淫水喷在我小腹上,把衬衫下摆浸得半透明。
她脚上的高跟鞋早不知甩到哪里去了,丝袜脚尖无助地蹭着地面,在积灰的木板上划出凌乱的弧线。
我放缓速度欣赏她失神的模样。
盘发彻底散了,金簪斜插在鬓角摇摇欲坠;旗袍领口大敞着露出布满吻痕的锁骨,胸前的盘扣已经散乱的在空中晃动着。
最要命的是旗袍下摆——前面勉强遮着妈妈那粉嫩的肥逼,后面却完全暴露出被我拍的发红的大屁股,活像两面迎风招展的穴帘。
我忽然脑中划过一个念头,旗袍的两遍下摆就是屁帘和穴帘,前面适合正面插肥逼,后面掀开也适合后入,旗袍这也太瑟情了。
“转过来。”我忽然抽出湿淋淋的肉棒,龟头拔出的时候从肥逼里带出晶莹的淫液。
妈妈迷迷糊糊的转身时,我注意到她大腿上的丝袜已经磨破了,在留下的淫水下泛着淫乱的光泽。
我声音有些嘶哑:“自己掰开。”
妈妈呜咽着乖乖的扒开自己的肥逼,我差点直接射出来——粉红的穴肉正随着她呼吸微微收缩,活似一张小嘴一张一合地吐着爱液,这个发现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没给她准备的时间,我掐着她腰猛地用鸡巴捅到底,囊袋撞在阴唇上发出清脆的“啪”声。
我伸着手撩着旗袍的穴帘,将我和妈妈交合的部位露了出来,能看见我粗长的鸡巴快速在饱满的粉色肥逼里进出,显得非常淫荡。
“啊!太深…子宫要…捅穿了…”妈妈指甲在我后背上抓出几道红痕,小腿肌肉因为掂起的坡度绷得死紧。
这个发现让我更兴奋——她足尖踮得越高,小穴就越窄,那种绞杀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来,我的精关开始摇摇欲坠。
“妈…要射了…”我嘶哑着嗓子,声音因为压抑的快感而扭曲变形,掐着她丰臀的手指深深陷入白嫩的臀肉里,“说…要我射在哪里?”
妈妈被我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涂着口红的嘴唇微微张合,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外…外面…嗯啊…射外…面…”
我忽然一个激灵,龟头在妈妈湿热紧致的肥逼里狠狠跳动了两下。
低头看见妈妈身上这件精致的绛红色旗袍——下摆已经被我们折腾得皱皱巴巴,但毕竟是租来的贵重衣物。
这个认知让我顿时清醒了几分。
“可是…”我故意放慢抽插的速度,让粗壮的肉棒在妈妈湿滑的肥逼里缓缓研磨,感受着她内壁每一寸褶皱的吮吸,“射在外面的话…旗袍会脏的…”
妈妈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迷离的双眼突然睁大,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因为单脚站立的姿势而无法做到,只能无助地靠在我怀里颤抖。
“呜…那…那怎么办…”妈妈带着哭腔的声音又软又媚,她丰腴的臀部不自觉地往后顶,似乎既想逃离我凶猛的肉棒,又本能地渴求更深的占有,“旗袍…不能弄脏…”
我坏心眼地突然一个深顶,龟头重重撞上她敏感的子宫口。
妈妈顿时像触电般剧烈痉挛起来,肥逼里涌出大量温热的爱液,把我的阴毛都打湿了。
“那就只能…”我贴着她汗湿的额头,看着她因为快感而失焦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射在里面了…”
妈妈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矛盾——理智告诉她这样很危险,但身体却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她的肥逼突然剧烈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着我的龟头,仿佛在无声地催促。
“求…求你…”妈妈终于崩溃地哭喊出来,涂着精致指甲油的手指死死抓住我的手臂,“内射…射进来吧…呜…”
这样淫荡的请求从端庄美艳的少妇嘴里说出来,简直比最强的春药还要催情。
我低吼一声,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胯部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摆动。
“怀孕吧!妈妈!”
在宣告般的高喊中,我龟头死死抵住她微微张开的子宫口,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喷涌而出。
妈妈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呻吟,肥臀剧烈抽搐着,肥逼里涌出的爱液混合着我的精液,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把肉色丝袜都浸得半透明。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地灌入妈妈体内,每一次喷射都让她的子宫传来愉悦的痉挛。
我缓了一会,粗重的喘息声在昏暗的仓库里格外清晰,龟头恋恋不舍地从妈妈湿滑温热的肥逼里缓缓退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妈妈顿时浑身一颤,两条裹着肉色丝袜的美腿不自觉地夹紧,却阻止不了白浊的精液从她微微张合的穴口溢出。
“别动…”我沙哑着嗓子,将浑身发软的妈妈转过来面对我。
她旗袍的前摆已经被完全撩起,露出那片狼藉的私处——粉嫩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而微微外翻,正可怜兮兮地吐着混合爱液的精浆。
我蹲下身子,从裤兜里摸出携带的创可贴。妈妈迷离地看着我的动作,直到冰凉的胶布贴上她敏感的阴唇时,才忽然皱眉轻呼一声:“呜……”
“乖,封好就不流了。”我坏笑着,手指故意在创可贴上按压了几下。
妈妈别过脸去不搭理我,却不想这个动作让她修长的脖颈完全暴露在我眼前,上面布满了我刚才种下的草莓印。
我小心翼翼地替她拉上那条早已湿透的丁字裤,紧窄的布料被迫贴在创可贴上,勾勒出妈妈肥逼的诱人轮廓。
“嗯…?”妈妈迷茫地回头,高潮后的瞳孔还没聚焦。
我恶作剧地勾起她丁字裤那紧窄的布料猛地一弹。
布料回弹在创可贴上,妈妈浑身一颤,又有小股精液从缝隙溢出来。
“你…!”妈妈又羞又恼地瞪我,可那双蒙着水雾的杏眼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她红唇微张想要说什么,却被我突然凑近的吻堵了回去。
我贪婪地吮吸着妈妈柔软的唇瓣,舌尖撬开她编贝般的牙齿,纠缠住她躲闪的小舌。
妈妈起初还象征性地推拒,很快就沉溺在这个充满占有欲的深吻中。
她涂着丹蔻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我后背的衣料,那对肥奶紧紧贴在我胸前,隔着旗袍都能感受到她加速的心跳。
分开时,一缕银丝连接着我们的嘴唇。
妈妈眼神涣散,精心打理的发髻早已散乱,几缕濡湿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
她丰润的唇瓣因为激烈的亲吻而微微红肿,嘴角还沾着些许晕开的口红。
“旗袍…要弄皱了…”妈妈小声嘟囔着,却没有任何要整理衣物的动作。她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任由我的手在她裸露的背脊上游走。
我低头看着妈妈这副被彻底疼爱过的模样——精致的旗袍凌乱不堪,丝袜裆部被撕开一个大洞,高跟鞋早就不知甩到哪里去了。
最要命的是她脸上那种混合着绯红与情欲的表情,简直比任何催情剂都要命。
二十分钟后,我们一前一后回到喜宴。
妈妈补过的妆容盖不住眼尾春色,走路时大腿根还在发抖。
我搀着她刚入座,外婆就狐疑地看过来:“脸怎么这么红?”
“我拉肚子。”我抢着回答,顺手给妈妈盛了碗冰镇绿豆汤,“让妈帮我找止泻药呢。”
外婆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水土不服?要不要…”
“已经没事了,外婆。”我低头扒饭,余光瞥见妈妈正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上的吻痕。
她旗袍下摆有些可疑的皱褶,但没人会发现那旗袍下面正贴着张浸透精液的创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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