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已经就是那人人向往的仙境。
“所以,你到底要我干什么?”番仁无奈地开口道。
眼前之人正是之前叫自己准时赴约的绘紫璇,她站在大街中央,若无其事挑动腰间的发梢,低着头像是在思索些什么,眉眼间带着一丝书卷气,但非那种死板,而是一种聪慧。
她似乎是没系上道袍的腰绳,随着布料的晃动,那洁白的大腿朦胧映入自己眼中,柳腰与翘臀间勾勒出完美的弧线,仅是亭亭玉立在那,都让人看得浮想联翩。
话说她之前有这么好看来着?
像是对番仁的话有了感应,绘紫璇抬头抿嘴,一改之前发楞的呆萌模样,摆起正脸,开口道:“你知道我们的宗门大比吗?”
说着,绘紫璇小手摆在两旁,转身走去,而自己也只好跟在其身后。
盯着对方圆润的翘臀,番仁又想起了前几天她躺在自己怀下,衣衫凌乱、淫水直流的样子……
“没。”番仁赶紧摆摆头,打消了这些邪念。
“届时,我们所有弟子都会代表自己的山门去比试,排名高的就会为门派争取到修炼资源。”像是夫子为学生教书一般,绘紫璇语气死板地和番仁说道。
虽然只能看到对方的背影,但番仁还是能隐约地感觉到她那故作严肃的表情。
所以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不可能叫一个还没有修炼任何功法的新人,去和那群老油条干架吧。
“但我们宗门还有一个专门为新人准备的机会——在招新之后的半年,也是宗门大比开始的那会,会有一场只有新弟子能参加的比试。”
“所以呢?”
“帮我拿到那场比武魁首的奖品,相反,在此之前我会尽全力来培养你的。”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蓦然,绘紫璇回眸转身,环绕在腰间的长发也随之舞动起来,那原本明亮动人的眼睛里闪出一种犀利的目光:“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强暴我的事给说出去!到时候就等着长老们来审判你吧!”
靠,自己还没找到师傅呢,还不能早早暴露。
番仁无奈叹了口气,只得说道:“好吧好吧,我都应你。”
“我助你修炼未尝不是件坏事,你那不靠谱的长老我可太了解了,估计照顾自己都难,更别提你了。”听到自己松口的绘紫璇转怒为笑,指着前面的比武台,道,“那走吧,我们今天要见一个人。”
“谁?”
“我那该死师妹的心上人——宗主门下的二弟子,纤竹。”
随着绘紫璇的指尖看去,只见比武台上,一女子仿若天仙,身挂青衣长袍,却难掩妙曼身姿。
头戴面纱,底露朱唇,像是未染淤泥的青莲添上一分媚俗。
但正是这份媚俗,才叫人想起来自己身处人间。
她的对手是一位还算俊朗的男子,只不过这脸看得番仁有点眼熟。
好像和那天袭击自己的类人妖兽有点像。
“是自己记错了吧。”
两人正使出自己的招式斗法,可全程看下来,男子只得被动招架,竟无任何反攻之机。
许久过后,纤竹找到破绽,一击将男子掀翻在地,引得台下观众纷纷叫好。
“谭师兄,承让了。”全程碾压的纤竹双手抱拳,谦让道。
男子默默地站起身,看着眼前之人,半天似乎才缓过神了,回道:“师妹,好身手……”
“有人约了我,先走了。”纤竹语气很淡,或者说她平时就是如此,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除了修炼和铲奸除恶。
“可恶,若不是要维持人形……”
男子小声骂到,之后便灰溜溜地离开现场。
满脸清冷的纤竹一下台,便被一团飞过来的人影给抱住,那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常年一直黏在其身边的婉儿。
“哇,师姐刚才真是太厉害了,一击就把谭幽成给干倒了!”
接着,笑嘻嘻的婉儿开始不自觉地用手在其身上上下游龙,甚至连舌头也偷偷伸了出来。
若是换做其他人,要么一掌将婉儿推开,或是迅速逃离开来。
可未经男女之事的纤竹并不是很懂这些,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像婉儿一类的人存在,于是只当对方是喜欢开玩笑的同性看待。
“咳咳。”在一旁看完全程的绘紫璇满是恼怒,那俏丽的小脸已经写满了想杀人的表情。
“啊,绘师妹,好巧……”看见来者的婉儿瞬间变脸,满脸惊怕,已经没了之前那股嚣张劲。
看来她并不清楚昨天发生的事,这血脉之力还真是好用。
番仁在心中松了口气,一回神,竟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
“番仁小兄弟,对吧?”纤竹率先开口道。
“你记得我?”
番仁很是惊讶,毕竟他们之前也就在考场里见过两面。
“呵呵,宗门上百年以来可唯独出了你这个七柱,我想门内估计没有人不认识你吧。”纤竹轻启朱唇,那掩藏在面纱之下的表情,似乎是在笑。
自己有这么厉害?
正当番仁思考之际,一旁的绘紫璇出声道:“师妹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纤竹师姐成全。”
“我身为宗主大人的二弟子,自然是要为师弟师妹们排忧解难的,有什么问题就直说吧。”
“还恳请把婉儿误赠给师姐的那枚龙鸣丸还给本山门。”绘紫璇弓着腰,双手抱拳行礼,双眼直视地面,没有任何怠慢之处。
“那枚丹药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作用,若不是婉儿一直推脱,其实我是想还给她的。”纤竹顿了顿,微微转头,朝番仁看了一眼,然后又迅速转回,“看来你似乎为其找到了更好的主人?”
“师姐,其实我……”婉儿在一旁小声嘀咕道,可又不敢继续说下去。
她这次来本就是想要回丹药的,不过被自家人截了胡。
之前的自己并不知道这丹药有多珍贵,只当是慧明师傅又给自己的修炼资源什么的。
然后她就鬼使神差地送出去了。
纤竹似乎是早有准备,继续道:“只要你们能帮我解决一件烦心事,这丹药我就还给你们。”
“什么事?”
“浙水县最近有大量儿童失踪,听说是与邪修有关……我因为师傅的命令,近段时间内不能出宗,所以还拜托你们帮我探查一番,最好是将邪修斩除。”
绘紫璇再次抱拳行礼,郑重道:“定不会辜负师姐的信任,就交给我吧。”
……
“老大,真的要这么干吗?”
“对啊,不是说好只对乞丐用这招吗?”
奥达坐在正厅的主座上,低头看向跪在地上向自己汇报状况的两人。
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让他想起了欧阳菲大人。
身为欧阳菲大人的亲卫,当时的自己也是跪在那里向对方汇报信息的。
然后,她就会俏皮地从主座上起身,身姿妩媚,缓步来到自己身旁。
像是故意捉弄自己一般,时而向自己耳边吹气,时而用发丝扫过自己的脸颊。
自己每次都是面红耳赤,像个呆瓜一样傻傻地跪在地上,不敢直视对方。
这样的捉弄持续了很久,几乎每天都要上演一遍。
介于对方是自己的恩人,把他这个孤儿收养长大必然耗费了许多精力,这种挑逗自是能忍则忍。
可不知是哪次,在对方捉弄完自己后,心叹终于要结束时,奥达鬼使神差地瞟了对方一眼……
夕阳的余晖瞬间刺痛眼睛,鼻腔里传来女人身上的花香味,暖暖微风拂过身子。
她笑靥如花,仿佛春日暖阳洒在湖面上,荡起层层涟漪。
橙红色光芒从她身后倾泻而下,将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霓裳随风摆动,绣带飘扬,那双月眉下的眸子里藏满了一种让自己说不出的感情。
对晚辈的关怀?对玩具的喜欢?还是别的什么。
奥达搞不清,但自那以后,自己也有一种对欧阳菲大人说不清的感情。
希望可以永远这样下去……可一切幻想,自那以后都不能如愿了。
“当然!”奥达一掌拍向主座的扶手上,不耐烦地向两人说道,“愚猴,把人带来!”
被叫到名字的男人身形一颤,似乎还要继续挣扎一般,劝解道:“老大,您的师傅并没有说过一定会成功啊,而且死而复生什么的太荒谬了……”
还没等对方说下去,奥达一掌拍出,巨大的气流猛地涌出,狠狠地砸向男子的胸膛,随着一声炸响,其身子直接飞出正厅,在庭院中砸出一个大坑。
“带他下去疗伤,”奥达目光扫向一旁长满络腮胡的光头,冷冷道,“惰牛,不要继续浪费我的时间,把人带来。”
被叫到的惰牛慌忙跑出门,不出半刻,他就拽着一个嚎啕大哭的小女孩来到奥达面前。
“她的父亲因为赌债,将这小女孩卖给了我们……”惰牛一边说着,一边抬头观察台上之人的神情,“如果是欧阳小姐……”
“闭嘴!”刚才还是冷脸的奥达瞬间暴怒,清秀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好似一个恶鬼,吓得女孩止住了啼哭。
惰牛见言语无法将其动容,无奈只得鞠躬告退,将小女孩一人留正厅之中。
奥达起身走到女孩跟前,轻柔着抚摸着对方的脑袋,脸上满是无法遮掩的兴奋之色。
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停在其头上的手瞬间长出猩红巨口,将女孩整个提在空中。
接着像是吮吸一般,一股血红气流不断从其身体里抽出,流进那张满是獠牙的嘴里。
刚开始,女孩还略有挣扎,很快,她便停止了一切活动,一动不动地挂在空中。
奥达感到大量灵气涌入自身体内,正不断地冲击着他的丹田……
元婴初期。
奥达也不知道他是否为天才,但一想起三个月前,自己还是个凡人,也只得感慨这内功修炼之快。
也难怪修仙界将其定义为邪修了。
吸收完毕,女孩被奥达轻柔地放在地上,看起来外貌与刚才并无二致,就像是仅仅睡过去一样。
不过奥达清楚,被他吸收过的孩童无一例外,结局只有死亡。
“师傅,徒儿定会为您争取最好的修炼资源,祝您成仙,届时,还请您兑现诺言……”奥达自言自语地小声呢喃着。
他调查过如今师傅的动向,似乎是加入了青衣观什么的。
“师傅的驭尸术需要大量修仙者的尸体,而那里似乎有很多嘛。”
至于师傅修炼的邪功,是从一个姓宇的疯乞丐那里听到的。
自己随手投喂了一个烧饼,那人就开始乱说一气,像是什么‘人化兽’、‘改造人’什么的。
刚开始,奥达并没有多大的兴致听下去,直到对方说起了‘驭尸术’三个大字,才引得自己的注意。
‘护魂盒中,终有一日,逆转阴阳,死而复生!’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相信一个疯乞丐的话,但就像当时自己相信师傅一样。
哪怕机会只有千万分之一的渺茫,他也会追求一生,直至死亡。
“死而复生……死而复生……”奥达着魔一般,不断在嘴中念叨。
“老大!”
正厅大门突然走进一人,将奥达从着魔中拉出。
“什么事?”
“药傀教的教主想要与您一叙。”
药傀教?那个一直在西边躲躲藏藏的邪教?要和自己谈什么?
“对方什么实力?”奥达沉着脸,没有透露一丝感情。
“金丹大成,似乎是想来拉拢我们的。”
……
黄沙漫天,三辆马车从小道上驶过,踩出细长泥印。
番仁坐在最后一辆马车上,在其一旁的还有婉儿外加另外一男一女两名青衣观修士。
少女叫沈梦蝶,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身量娇小,却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傲人身段。
一袭粗布衣裙早已被泥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对浑圆,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几乎要撑破单薄的衣衫。
脸上似乎天生挂着一张可爱、忧虑的脸,惹人怜爱。
似乎是车轮磕碰到一块石头,马车一个颠簸,沈梦蝶惊呼一声,身子猛地前倾。她慌忙扶住车壁,却止不住胸前那对浑圆的晃动。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照常理来说,这种级别的美女,婉儿不应该立马就出手了吗?
正当番仁疑惑时,身旁便传来一阵异响。
“呕~”婉儿整个头猛地伸出窗外,嘴里不断吐出不明的混合液体。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
“师姐,你没事吧。”沈梦蝶满脸担忧,欲要伸手帮忙,却又害怕搞砸,于是只将手悬在半空中。
“该……死的,这是谁定的破规矩,到俗世居然还要扮成普通人。”婉儿用布衣擦拭嘴角,恶狠狠地说道。
“额,据说是纤竹师姐定的……”沈梦蝶缩着脖子,躲避着对方的目光。
“难怪,我就说这规矩怎么这么优秀,原来是出自纤竹师姐之口啊,哈哈哈。”纤竹两字一出,婉儿立马转变嘴脸,笑呵呵地打趣着。
可随着马车又一次的颠簸,婉儿一下没忍住,又伸出窗外吐起来。
见此情景,一旁的长相清秀的年轻男子噗笑一声,清咳嗓子,故意拉长音调说道:“你们月华山的大弟子就这种水平?不如我们冥山的半根毛啊。”
景一浑扬着鼻子,目光似有似无地往沈梦蝶胸前的‘深谷’看去,轻浮地将其搂起,装作拍肩地吃起对方豆腐来:“我们山门排行第六,可谓是前途无量,而我又是其内门弟子之首,马上就会被长老收为亲传弟子。沈师妹若是将来有何难处,来找在下,定能为其排忧解难。”
说到最后几字时,景一浑的眼珠子都快掉进对方的巨沟里了,其手也不自觉地开始在沈梦蝶身上揉捏起来。
这小妞果真不错,做自己的后房定是一桩美事。
景一浑邪笑着,幻想着今后在洞府里多人运动的场景,鬼魅的脸上露出几丝猥琐模样,浑厚大手故意朝对方的腰肢滑去。
“哇偶……确实很厉害哦……”沈梦蝶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双手弱弱地推搡起对方,细如蚊啼,“那个……可以放开我了吗?”
可不知是沈梦蝶的声音实在太小,还是景一浑装聋听不见,那双游离在身上的手就一直没停过,弄得沈梦蝶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实在看不下去的番仁,刚准备出手制止,身旁一道灵力突然炸出,不偏不离,正好打在景一浑的手腕上。
刚才还呕吐不止的婉儿,颤颤巍巍立起身子,用手抹去嘴角的污渍,有气无力道:“喂,你个臭男人当我不存在是吧,没听到人家不愿意吗?”
“哦?师姐和我虽同为金丹后期,但师姐为月华山的首席弟子,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内门弟子罢了,难不成师姐要欺负我这个后辈不成?”景一浑满脸阴沉,死死瞪着对方,阴阳道。
“呵呵,我们月华山虽然没落已久,但也没忘掉礼义廉耻一类。不像某人,只是个披着修仙者的禽兽罢了。”婉儿昂着头,双手叉腰,俏丽的小脸上表示着不屑。
礼义廉耻?这是自己能从婉儿嘴里听到的词?
还没等番仁出言吐槽,景一浑早被气得暴跳如雷,整张脸都拧在了一起。
几乎是在一瞬之间,巨大的灵力包裹住整个马车,没让婉儿有任何反应空间,景一浑的大手立马钳住了婉儿的双肩。
这是他事前就调查好的,婉儿虽为金丹后期的实力,但只要被男人靠近,按住双肩,就发挥不出任何实力,甚至还会大小便失禁。
呵呵,我看你一会还能嚣张的起来不。
“哎呀,婉儿师妹,你看看你,咱们同门一场,说话咋就这么难听呢?”景一浑恢复笑容,平声细语地说道。
“你……”正如景一浑所想,婉儿此刻双腿不断发麻,没有一丝能动的预兆,深邃的眸子里充满恐惧与愤怒,娇躯震颤,她感到自己的乳房上的某个东西正在发硬,紧贴在身上的单薄布衣,很快就将婉儿的两点暴露出来。
“哦,婉儿师姐居然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吗,看来在下还是挺有魅力嘛。”
景一浑淫笑着,上下打量起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师姐的家伙,虽然没有沈梦蝶的胸部色情,但细看之下仍是一个美人胚子。
随着对方表情不断惊恐,景一浑心中的征服欲逐渐变大,欲要将其清白之身毁于一旦,让这小妞涨涨教训。
“再敢继续,我就剁烂你的手!”番仁一把抓住景一浑的咸猪手,将对方扯住,用全身力量撞去,将他重新推回到对方的座位上。
自己本不想多事,但见对方这么欺负和自己有过一夜之情的女人,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也不管对方的实力背景,一股脑地就这么冲了上去。
景一浑没想到这个新人小子这么勇,竟敢和金丹后期的自己对着干,自然是没放在眼里,全身发力想要摆脱控制,却发现自己就像是被抓住后颈的小猫,动弹不得。
难道是先天夸娥圣体,那个浑身只有一股笨劲的体质?
“你小子想干嘛?不想活了是不是?”景一浑的眉毛拧成一条线,脸色阴沉。
在上马车之前,他就探查过这些人的实力,除了眼前被吓得身体僵直的婉儿,其他人都在自己的实力之下,更别提眼前这个新来的。
按理来说,他可谓是这次任务的队长,所有人都应该对他顶礼膜拜才对,可这小子是想找死吗?
“别……冲动,别冲动,大家都是同门,和气生财嘛。”沈梦蝶捕捉到对方一瞬间的杀意,为了避免更不好的恶性事件发生,连忙跳出来劝解道。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猛地一震,缓缓停下。
“什么情况?”景一浑像是泄愤一样,朝前面驾马的弟子吼去。
对方也是立马回应了他:“似乎是山贼。”
山贼?也敢挡他们的路?
景一浑用灵力大致扫过一遍,发现这群人竟然都是处在练气中期左右的修士。
邪修?正好拿去刷自己的功勋。
正在气头上的景一浑本准备跳下马车,收拾好那几个不长眼的畜生再回来算账,可转念一想,这何尝不是一种教训新人的方法呢?
据他所知,如果是刚入门没几天的弟子,估计连内功都没挑好呢。
就算你是有着天生神力的夸娥圣体,但仍然只是一个农活干得比较快的普通人罢了,只靠这十几人的练气修士就足够抹杀你了。
“师弟,不妨你去教训一下这群不长眼的家伙如何,这英雄救美的机会我就拱手相让了。”景一浑一转之前的暴怒,冷笑道。
呵呵,这下我看你怎么收场。
一旁沈梦蝶一眼就看出对方的心思,连忙朝番仁摆摆头。
被解救开来的婉儿,急忙运功恢复自身状态,用着满是不屑的语气开口道:“难不成你这畜生怕了?看来你不止是个恶心的家伙,还是个懦夫嘛。”
“你……”
“我看不如这样,我家师弟和你同时去应敌,看谁能制服的邪修多,谁就听命对方一事,你敢接吗?”
我啥时候成你家师弟了?还有怎么山贼变成邪修了?
“有何不敢?”景一浑大手一挥,朝马车外走去,心想着等到他赢了后就将这个臭小子单独只开,接着找个无人之地抹杀掉。
“喂,我……”
番仁刚想对婉儿说些什么,婉儿却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传声道:“没关系,我会偷偷帮你的。”
撇开婉儿的小手,番仁才说出自己真正想说的话:“我啥时候成你家师弟了?”
自己只是一个杂役,还没拜师呢。
但很显然,婉儿错会了自己的意思:“哎,我们两的长老都是一家人,有何不可以师弟相称?再说了,你刚才既然帮了我,那我也要承认你啊。”
“承认什么?”
“明知故问,当然是……当然是……”婉儿红着小脸,扭扭捏捏的模样十分可爱,“我家……”
“我家师妹的合法丈夫!”
……
远在月华山的绘紫璇猛地打了个喷嚏,手上的文书散落一地。
奇怪,难道最近这天气有这么冷吗?
……
“既然是比试,那咱们就用宗门的规矩,砍下对方右臂但不取其性命,最后以臂数分出胜负,可好?”景一浑昂首道,似乎根本没把这场比试放在眼里。
就在对方提出要比试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赢了。
没有任何修为的凡人,要如何对抗自己一个金丹,这不是碾压嘛?
“好。”番仁手里拿着婉儿送给自己的一柄玄品剑形法器,据说只用轻微挥动,就能产生剑气攻击对手,但前提是得有灵力来驱动,不然就是废铁一把。
景一浑看着对方手里拿着的垃圾法器,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拉长声线,道:“为了比试的公平,我就不使用法器了,够意思吧。”
“随你。”番仁二话没说,就直愣愣地冲向山贼堆里。
景一浑倒是不急,反而倒是期待着,这小子被一群练气修士围殴至死的场景。
法器都无法驱动,没有自己出手,岂不是死路一条。
一旁的沈梦蝶嘴角微微下垂,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安,双唇紧抿,似乎在强忍着内心的焦虑:“你家师弟没事吧?”
“怎么,看上人家了?”婉儿说这话的同时,手也不老实地学起景一浑在其身上抚摸起来。
要说混蛋的话,景一浑和婉儿的区别没有差多少,只不过她是女性,也稍微让人好接受一点。
“没没没没没有,怎么可能!”沈梦蝶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红晕,像晚霞般从耳根蔓延到脖颈。
“我们宗门最近招到一个七柱杂役,你可听闻此消息?”婉儿摆摆双手,似笑非笑地说道。
“嗯,略有耳闻,可我从未见过本尊。”
“喏,那个就是啊。”
婉儿指向已经驱动法器斩掉五人右臂的番仁,场面过于震惊,以至于众人都无法开口说话。
青衣观的众弟子已经用灵力将番仁、还有那群装作山贼的邪修全都探查个通透。
这小子的确是一个毫无灵力的新人!
……
“苏仙师,您确定他们探查不到我的灵力?”番仁在心中唤起沉睡的苏慕月,问道。
“当然,尽管用吧,”苏慕月伸伸懒腰,又打了个哈欠,“只不过你这杀敌效率太过低下,怎么不用我传授给你的内功法术?”
废话,我要是用了那些招式,岂不是直接暴露了自己是个邪修的事实?到时候等着自己的,就是被正派的各大长老人首分离。
如此想着,番仁一剑挥向左侧拿着狼牙棒扑来的山贼,剑身滑动空气,一道剑气顺着挥砍方向猛地迸出,很自然地将对方的手臂脱落下来。
整个过程,就像拿着刀剑的小孩,砍杀一群笼子里的鸡鸭。
没有任何技巧,全是数值。
“算了,你爱咋用咋用吧。不过,在青衣观游荡的这几天,我又帮你物色到几个极品鼎炉哦。”
“您还能离开我的身体的?”
“当然,不过距离不能太远,大概十里左右吧。”苏慕月像是想到什么,厉声道,“不要转移话题,我说的极品鼎炉,你听到没有。”
“谁?”番仁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问了出口。
“嘿嘿,那个叫纤竹的小妮子就挺不错的。”
……
“哈啾!”
纤竹非常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喷嚏,娇躯一颤,身前饱满的酥胸也跟着略微晃动。
意识到自己如此失态,纤竹连忙向身旁之人道歉:“非常抱歉,我失态了。”
绘紫璇耸耸肩,笑着说:“没关系,我倒是第一次见纤竹师姐这样呢。”
婉儿那家伙要是知道自己错过了如此精彩的画面,一定会后悔死的。
想到这里,绘紫璇感觉自己对婉儿的恨意似乎减少了几分,又或者她打从心底压根就没恨过对方。
她好歹也是自己的师姐,也是师傅最喜爱的徒弟……
“话说纤竹师姐为何要我来帮忙整理文书?”绘紫璇收起心中的一小丝醋意,出声问道。
“我师傅近日禁止我继续修炼武学,说是让我处理一下内政,稳固一下心性……听说绘师妹是这方面的高手,月华山各大杂七杂八的事件全权是交给你在负责,所以就来向你取取经。”
“师姐说笑了。”
绘紫璇苦笑了一下,自己当时只是想帮师傅分忧来着,可做着做着,她突然发现这月华山的一切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慧明师傅那天夸赞她的时候,绘紫璇还高兴了许久。
为了帮师傅能有更多的功夫修炼,她默默承包了山门的一切大小事物管理,像是组织弟子训练、与其他山门交好等一切大事小事。
可渐渐地,她的所有重心都放在管理山门身上,修为也渐渐被婉儿反超……
而慧明师傅那好不容易从零幽身上转到自己身上的目光,也稍微移向了婉儿那边,不过,她不后悔,自己能看到师傅开心,便已足够满足了。
“话说你们山门长老得病了吗?有没有我能帮上的忙?”
“不用,那个七柱说过可以治好师傅的病……”绘紫璇摆摆手,可那双手逐渐缓停在空中,眼神也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
话说我为什么会那么相信那小子话?就因为对方和自己有过一夜情?
不对不对……
“怎么了?”
“没有,只是我突然想回山门看看。”
绘紫璇拱手告退,急忙朝自家山门走去,却浑然不知,一本沾染血渍的青色藏书被某人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
“婉儿师姐,真的要这么做吗?”沈梦蝶捏着婉儿的衣角,牙齿不自觉地咬住下唇,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
“那是自然,你没看到那个混蛋已经坐不住了吗?”
景一浑面色铁青,双手紧握,似乎还在等那个不自量力的新人失去所有灵力后被人砍杀的场面。
他根据自己这么多年的修仙经历得出了一个结论——对方在使用先天灵力。
虽然的确可以用先天灵力驱动法器,但能供给的量微乎其微,几乎一会就会耗尽,而要想恢复,也得等上好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也无法继续修炼。
可这小子却越战越熟练,身上的灵力丝毫没有耗空的迹象。
不能再继续等了。
自己在比试中输给一个新人的消息要是真的传出去,估计长老会打消收自己为亲传弟子的念头。
刚准备迈出脚,一股巨大的阻力将自己的小腿绊了一下,失衡感一下遍布全身,但很快,他又重新恢复架势。
“谁?”景一浑大声怒吼道,一回头,却发现那个混蛋婉儿居然正贼兮兮地看着自己,手里还握着一条长长的绸带。
“本想见你摔成一个狗吃屎来着,看来本姑娘是没有那个眼福喽。”
景一浑看清了婉儿手里的东西,那是对方的极品法器——九天流云绫!
凡、玄、地、极、天、神。此乃为第四阶的高阶法器,只要被抓到,元婴以下的修士都无法一时挣脱。
她正是靠此物,拐骗……额不对,救赎了许多误入迷途的少女。
“别他妈的烦我!”景一浑突然爆发,灵力不断外涌,迅速摆脱控制,法器全部祭出,飞一般冲向山贼堆里砍杀起来。
一、二、三……哈哈,照这个速度,马上就能……
正当景一浑癫狂之际,一道看不见的寒光闪过,刚才还在嗜血杀戮的野兽突然停止了动作。
正是彼时,所有山贼都纷纷下跪叩拜,像是在恭迎某个存在的到来。
番仁也察觉到某些异常,停止了挥剑,朝山贼们叩拜的方向看去。那天空之中有个人影,身带兜帽,只看轮廓的话,番仁倒是感到挺熟悉的。
接着,某个物品掉落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吸引了番仁,循声看去——那是景一浑的头颅。
“师姐,这也是你干的?”沈梦蝶吓呆了,脸色发白,哆哆嗦嗦道。
而对方的神情比她好不了多少,只是默默地摇摇头。
整个车队开始蔓延其名为恐惧的情绪,几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女修士已经开始尖叫。
既然对方能一击秒杀景一浑,说明其修为必在元婴之上,绝对不是他们现在能与之为敌的。
“赶紧用传声戒通知长老们。”婉儿出声提醒道。
可不用她提醒,好几人已经提前使用传声戒,都无法正常通讯。
这里提前摆好了法阵!
他们中埋伏了!
……
“师傅,吓了一跳,对吧。”奥达闪着天真的大眼,笑着向对方打趣道。
只不过刚被取下头套的番仁并没有接受此等玩笑的雅致,转头看向四周,发现此地竟是欧阳商会的正厅。
而一旁站着一堆筑基期的壮汉,正肃穆地站在正厅两侧,眼睛死死地瞪着自己。
而那个装作天真的邪魅少年,正坐在自己对面,而一旁站着一个仅用白纱覆盖全身的女人,其酥胸、玉门让人看得一览无余,倒是脸上盖着一个看不透的布帘,像是留给对方最后一丝尊严。
这是那个奥达?
番仁见此情形还是非常难以接受,若不是刚才苏仙师提醒自己不用担惊受怕,对方不是来害自己的,自己实在是很难想象,对方居然是那个曾经跟在自己身后叫师傅的奥达。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番仁厉声道。
“没有怎样,只是在欧阳商会的客房里休息罢了。”
奥达说完,摆了摆手,示意他的手下们出去,只留着身旁这位穿着暴露的女子在此处等候。
“跟师傅讲讲最近的事吧,像这样聊天挺不自在的。”
接着,奥达便开始讲述,他是如何一步一步将欧阳商会一步步做大,是怎样自学了番仁交给他的功法,以及怎样收药傀教为奴的等等事。
听着对方的讲述,番仁的世界观早已被震碎好几次。
那个几乎是在裸奔的女子,居然是药傀教的教主。
而自己的好徒弟奥达,居然完全领悟了自己从欧阳菲那里搜来而又送给他的功法,并且已经到了元婴中期。
而自己当做顺水人情送出的功法居然是一种邪功!
更要命的是,奥达便是浙水县那个大量儿童失踪案的罪魁祸首。
自己的罪过大了。
“那个……奥达。”
“师傅不必生疏,唤我徒儿便好。”
“徒儿啊,你说你修炼需要大量童子童女,他们之后……去了哪里?”
奥达顿了顿,目光一聚,眉头微蹙,轻声说道:“我一般都是挑选一些无家可归的孩子作为功法修炼的原器,待吸收之后,这些孩子们会处于虚弱状态。之后便是学习欧阳小姐的方法,收留他们,给他们一个家。”
“是吗?”番仁在心中叹了口气,还好事情没有到不可逆转的程度,奥达这孩子还是有良知尚存的。
“嗨,师傅,不说这个了。”奥达摆摆手,用手掌猛地拍向一旁女人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虽然说: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但师傅,你这修炼速度实在是太慢了。还记得师傅走时,我最后跟师傅您说的一句话吗?”
番仁仔细回忆了一下,实在想不起来是哪句了。
“当时我说,要送给师傅一个大礼。”奥达满脸忧伤,捶胸顿足道,“这个女人名叫月凝雪,曾经居然要扬言收并欧阳小姐留给我们的欧阳商会,还拿冯小姐的父亲来威胁我。”
可就在这时,一旁站立的女人忍不住开始颤栗起来,被遮掩住的脸庞滴落下两滴泪,她在恐惧吗?
“居然?”番仁的心中一股莫名的愤怒感喷涌而出,有那么一瞬,他居然想亲手杀死这个女人。
“很过分对吧?”奥达站起身子,继续道,“师傅今晚可以随意处置这小贱人,以报公仇。”
……
“苏仙师,你能操控人的情绪,那么也能看透人的情绪吧。”
番仁坐在客房的床上,微弱的烛火照亮着月凝雪那白嫩诱人的肌肤,她静静地站在房间中央,仿佛是一幅精心绘制的画卷,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诱惑。
“嗯,没错。”
“奥达他没有说谎吧?”
在说完之后的数秒,那是死一般的寂静,番仁感觉自己度过了万朝万代。
许久,苏幕月才开口说道:“他的确大部分都没有骗你。”
是吗?
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而自己为什么又会对苏仙师的答案产生疑惑?
恐怕只有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地方能回答自己了吧。
番仁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一把将这个几乎没有任何交集的女人抱到床上,并一把按在身下。
自己只知道对方叫做月凝雪,是药傀教的教主,是一位金丹后期修士,至于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缓缓掀起那遮掩住的头帘,浮现在眼前的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苍老模样。
而是一个正直风华正茂的少女脸蛋,配上玉髻束好的黑发和完全无感的表情,有一种不谙世事的清高感。
她正木讷地看着自己,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断开了连接,而她仅仅是躺在床上,任由自己摆布。
“你叫什么?”番仁试探性地问道,看看对方到底还有没有知觉。
“月凝雪。”女人呆呆地回答着,仿佛一具傀儡。
她这是?被催眠了?
“她中了自己门下的独门秘术,已然成了一具仍人摆布的傀儡,可以说是自作自受了。”苏幕月看穿了番仁的疑惑,出声解答道,“而且,完全可以靠她修炼你的两门内功。”
“那么,你自己搞定,我先出去转转喽。”
半晌过后,无论番仁在心中怎样叫喊,都无人回应他了。
番仁将手停留在这具娇躯的胸前,即使隔着薄薄的白纱,都能感受到她饱满而挺拔、形状优美胸部。
两团白兔前的粉嫩葡萄,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朱唇微张,里面呼出诱人的气息。
再也憋不住的番仁粗暴地撕开月凝雪身上本就薄如片纸的白纱,对方整个身子一览无余地展示在自己面前,没有了刚才半笼纱的朦胧美感。
月凝雪的身体微微晃动,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和丰满的胸脯。
她那对饱满的乳房高高耸立,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乳尖上已然挺立,在空气中显得格外诱人。
番仁粗鲁地捏住月凝雪的乳房,用力地揉捏着,月凝雪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表情的变化,只是任由对方肆意揉捏。
朱唇在烛光的反射下,映出黏着在上的口水,番仁甚至能看清上面细小的纹路。唇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烛光也倒映出不同的花纹。
番仁将手指伸进她的诱人小嘴里,搅合搅合,很快,一条细长的玉液被番仁拉出,断落在嘴角旁。
再也受不了这样的诱惑,番仁亲吻起对方的朱唇,唇瓣上传来的柔和触感,让他迷失了心智,舌头贪念地舔舐着落在嘴角的晶莹,在这之后,似乎仍未满足,便用舌头撬开对方的白齿,在与对方的香舌触碰的一瞬间,便紧紧纠缠在一起。
一股淡淡的咸甜味配合着少女身上的花香传遍番仁的整个味蕾,在尝过之后,便只觉得世上再无珍馐能与之比拟。
番仁的手也不自觉地划过月凝雪身上的每一块位置番仁的手也不自觉地划过月凝雪身上的每一块位置,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
番仁的手掌顺着月凝雪的小腹向下滑动,直到摸到了一处凹陷。那是月凝雪最私密的地方,也是女人最为敏感的地方。
“呜……”
随着番仁手指在那里轻轻划过,月凝雪像是有了意识般娇哼起来,但香唇被番仁堵上,只能呜咽般轻哼着。
番仁不舍地与对方的唇瓣分离,舌头抽出之时,对方的小香舌也被带出口外,似乎还在挽留刚才的同类。
大量的唾液被自己带出,弄得月凝雪满脸琼浆。
喘着粗气的番仁看向月凝雪的俏丽小脸,她已经完全没了之前的清高模样,整张脸都是在向色情二字而服务着的——满脸的晶莹口水、嘴中不断呼出的热气,还有那尽管死气沉沉的眼珠,但加上修长的睫毛之后,仍然让人感到欲求不满的眼神。
忍不了了。
番仁解开裤袋,将那头渴望交合的巨兽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瞬间的冰凉,让番仁好受了许多。
将月凝雪的酮体抵在自己的跨前,将她肉感十足的大腿架在肩上。
番仁用手抵住自己的老二,在月凝雪淫水泛滥的蜜穴门口来回摩擦。
最后在其门扉松动之际,番仁找准机会,用力往前一顶,随着蜜穴两瓣缓缓分开,番仁的老二也顺利地滑入其中。
“啊……”
像是对目前的一切有了反应,月凝雪微微娇喘起来,但整个面部以及身体没有任何动静,如同烂泥般躺在床上,任由番仁采撷、玩弄。
番仁也随着节凑前后活动腰部,感受月凝雪的肉壁上的褶皱不断摩擦自己的老二,每一次地撞击,都让对方娇哼一声,蜜穴里也留出更多的淫水。
对方的整个身子也随着撞击而微微晃动,胸前的两团柔软也跟着摇摆起来。
为了看清对方嬴荡的模样,番仁架着月凝雪的双腿,又对她命令道:“抱住我。”
“嗯……”
月凝雪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起伏,但还是听话双臂交叉,放在番仁身后。
番仁立起身子,月凝雪整个人都被番仁抱在怀里,她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对方的腰部。
此时的月凝雪就像是一只树袋熊般挂在番仁身上,整个人都靠着对方。她的双手环绕在对方脖子后面,而两条修长玉腿则是紧紧夹住对方腰部。
这样一来,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可言。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呼吸声传来,真让人以为怀中之人已经死去。
既是这样,番仁的腰部也丝毫没有停歇,不断地朝对方的蜜穴里发起进攻。
对方的双乳紧紧贴在自己胸前,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不断摩擦自己的胸膛。
番仁也终于看清了对方色情的脸蛋:她的眼睛微微睁开,但却没有任何神采,整个人就像是一具尸体般挂在自己身上。
失去光泽的眼珠上翻,小香舌吐在嘴外,其上还不断往下滴落晶莹的液体,正正好好落在对方的酥胸上。
紧实的蜜穴死死包裹住自己的老二,随着对方身体的晃动,不断地摩擦着自己的龟头。
番仁也终于忍不住了,他将月凝雪死死抵在墙上,下体一阵抽搐之后,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
“啊……”
感受到对方蜜穴里传来滚烫感觉的月凝雪也娇哼一声。她整个人都紧紧贴在番仁身上,双腿也不断地颤抖着。
放松后的番仁突然卸力,月凝雪整个酮体随意地倒在床上,装个人都无力地弓着,肥臀翘得老高,花园里不断往外冒出腥臭的乳白色精液,缓缓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落花补泉法修炼完毕了。”
“接下来,轮到驭尸术了。”
本以为结束了的月凝雪死死倒在床上,再无半点动静。
但一双大手按住她的香肩,将她翻过身来。紧接着,那双大手死死钳住月凝雪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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